第一章

察觉到气氛诡异，干笑两声，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砰。”
门一关，密闭的空间内只剩下两人。
姜清琳捏着文件的手指都泛白：“当年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程宇豪却淡淡岔开话题：“找我什么事？”
又是这样，对那些过闭口不言。
以前，姜清琳开解自己都是误会，程宇豪什么都不知道，恨自己不愿提很正常。
可现在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姜清琳胸口急促起伏。
直到手里文件夹尖锐的角戳破皮肤，她吃痛回神。
过去无法更改。
因果循环，这是自己该受着的。
以后……她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姜清琳垂眸藏起那些苦楚与茫然，将手术方案摆到他面前。
再开口时，声心已经冷静了下来：“我有个手术需要你帮忙。”
程宇豪翻开，长指在一处轻轻点了点：“腹腔镜手术，你自己也能做。”
姜清琳语气诚恳：“患者年事已高，还有其他基础疾病，加上你，成功率会更高。”
闻言，程宇豪久久没说话。
沉默中，姜清琳惴惴难安。
直到他点头：“病例留下，手术时间让助手通知我。”
姜清琳这才松了口气：“谢谢！”
转眼到了手术的日子。
程宇豪主刀，姜清琳作为一助进行配合。
手术台上二人配合极其默契。
一直到术后清查，姜清琳抬眸看着身旁举着双手的程宇豪，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时期。
那时的实操课上，两人是固定搭档，每每有比赛，一定是第一。
而每次完成时，程宇豪脸上都会如冰雪消融一般，朝她露出笑容来。
但这次，别说笑了，除了必要的交流，程宇豪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清查无误，可以出去了。”
随着护士长的声心响起，程宇豪率先转身走出去。
姜清琳跟在他身后，视线黏在男人穿着手术衣的蓝色背影上很久，才出声。
“谢谢。”
程宇豪头也没回：“不必，也不是为了你。”
姜清琳脚步一滞，手术成功的喜悦霎时退的一干二净。
她其实很想问程宇豪：“有必要这样吗？”
但终究还是沉默。
直到张笑笑从身后拍了拍她：“主任找你了吗？
听说临川发生了重大洪涝灾害，医院需要组织一支医疗救援队，你去吗？”
姜清琳脑中闪过程宇豪冷漠的眼睛，点头：“去。”
也许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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