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白月光与世界的真相

清晨的柔和阳光温柔地亲吻着李凡的脸，时钟的针头恰好指向六点半，但他却不像其他人一样沉迷于被窝之中。每个清晨，他必须准时起床，因为他的心头牵挂就在对面的公寓楼顶，那位练瑜伽的女孩子。李凡住在一座老旧高楼的八楼，他的窗户直面着对面的公寓楼。当第一缕晨光照在他的脸上时，他就知道那位女孩子要开始练习了。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秀美，穿着一身白色的棉质运动服，站在狭小的楼顶空间中摆放着瑜伽垫，开始了她的练习。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白莲花一般优美，令人心驰神往。对于李凡来说，她就是他的白月光。虽然距离有些遥远，他无法辨认出她的面容，但他也不会购买昂贵的望远镜或是大变焦的手机相机来窥探她的细节。因为那样做会让他失去这份美好的感觉。每天，他都默默地观察着她半个小时，这是他对这个城市唯一的归属感。在他的心中，似乎只有这位女孩才能给他带来生活的意义，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当女孩练完后回去了，李凡的内心也不禁有一丝落寞。李凡看着自己租住的房间，只有不到二十平米，简直就像是一只被困在小笼子里的鸟，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台电脑之外，就连腐烂的空气也没办法逃脱。这里就像是一个氧气严重不足的高山峡谷，唯一的出路就是努力飞向更广阔的天空。李凡开始想起那个在楼顶上练瑜伽的女孩。也许她也是因为房间太小，放不下瑜伽垫，才跑到楼顶来练习的吧？李凡毕业自一所三流大学，能够在大城市里找到工作已经是一种幸运。尽管他每天被迫肝足代码12个小时，还要忍受魔鬼组长的刁难，但周末到来时，他期待能够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他早已经盘算好了。今天要尝试一款名为ChatD的炸裂性AI聊天机器人。他毫不费力地注册账号，开始试用。随着对ChatD使用的深入，李凡被其震撼了。他输入了一个问题：“你能不能体会一下喜欢天天观察女神晨练的宅男们的感受？”ChatD的回答让他笑了起来：“我当然能理解喜欢看女神晨练的宅男们会因此而感到的兴奋、欣赏和愉悦……因此，一个人如果喜欢看女神晨练，他们很可能会感到快乐和满足，因为他们正在欣赏自己喜欢的事物。”李凡笑了。作为一名非常认真的程序员，他决定不再局限于在网页上聊天，而是直接利用ChatD的API将聊天功能整合在自己的电脑和手机上。这样，无论身在何处，只要想聊天，他随时都可以打开，解决了因孤独带来的烦恼。尽管API文档看起来极其复杂，还用外语编写，但李凡并没有被吓倒。经过一上午的努力，他成功